摘要：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视角来看，商务英语专业教学存在着专业文化环境缺失、教学模态单一、教学资源不足和实训教学落实不够的问题。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应从优化商务英语专业文化环境、重视多模态的协同应用、拓展专业教学资源和强化实训教学落实四方面入手，以提升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的效果，促进专业教学目标的达成。
关键词：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
商务英语；
教学改革
随着综合国力的提升和“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实施，中国与世界各国的经济文化交流日益广泛。在这种背景下，社会对具备扎实基本功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商务类英语人才的要求越来越高，同时，对大学商务英语专业人才培养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如何更好地培养适应新时代需要的商务英语人才成为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面临的现实问题。本文拟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为视角，基于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的问题，探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思路与措施，以期对更好地实现商务英语专业的教学目标，培养高素质的商务英语专业人才有所借鉴与启示。
一、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基本主张与分析框架
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①是以语言信息交流基本模态为基础形成的关于语言学习与获得的分析框架。该理论认为，模态是指人通过感觉器官（通道）与外部环境进行交流的互动方式［1］。人类在语言信息交流中，通常需要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等多种感知器官（通道）参与，才能实现对话语信息的充分理解与沟通。以这些感知通道为基础，相应就产生了五种话语交际模态，即视觉模态、听觉模态、触觉模态、嗅觉模态和味觉模态②。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主张以多模态的思维对目标语言进行话语分析，在语言学习中应充分调动人的多种感觉通道（听觉、视觉、触觉、动觉等模态）的参与，发挥多种模态的优势，以提高语言学习的成效，其基本主张对于语言学习和外语教学具有很大的借鉴价值。21世纪初，中国学者张德禄以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为基础，提出基于“文化—语境—内容—表达”的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框架，主张从文化层面、语境层面、内容层面和表达层面对目标语言进行分析，初步构建了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实践模式［2］。依据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以多模态的协同应用为基础，从文化、语境、内容和表达四个层面建构的分析框架，可作为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理论基础。多模态话语分析的理论框架，主要涉及上述四个层面的因素，涵盖了话语交际的全部过程，是影响语言交际与学习成效的基本因素。其中，文化层面因素是影响语言获得的背景因素，主要包括语言的文化环境、交流者的文化背景与思维方式等因素，对语言学习具有潜移默化的影响；
语境层面因素主要是具体的语言环境、话语发生方式、范围、基调等因素，是影响语言学习的具体因素，也是决定语言学习能力形成的关键，在外语教学中主要涉及不同模态因素的作用及其影响；
内容层面因素主要包括语言的意义和形式等直接影响语言教学的质量和成效因素，如文本内容、教学材料等；
表达层面因素主要指通过媒介进行言语和非言语交际而影响语言输出效果的因素，包括声响度、语速、手势、面部表情等具有身体特征和设备、网络等非身体特征与方式。在语言教学实践中，合理借鉴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主张，发挥多种模态参与的协同作用，有助于提高语言教学的成效。因而，结合商务英语专业的特点，运用多模态话语分析框架，分析其专业教学中的问题，对促进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提高其专业教学质量同样具有现实意义。本文基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视角，从“文化—语境—内容—表达”四个层面，审视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的问题，作为其专业教学改革的实践基础。
二、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分析
商务英语专业作为一个“商务”和“英语”相融合的语言类专业，其专业目标是培养具备英语应用能力和商务实践能力的复合型应用人才。其专业内容既包含英语语言文化专业知识，又涵盖国际商务的基本知识。这些专业内容主要通过专业课程表现出来，主要涉及综合商务英语、国际贸易实务、跨境电商等专业课程。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是实现其专业目标的基本途径。如何通过专业教学提高学生的商务英语应用与跨文化交际能力，是其专业教学改革的价值追求。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基本框架来看，目前商务英语专业教学在文化、语境、内容和表达层面都存在着诸多问题，这些问题对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目标的达成和教学效果的提升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一）商务英语文化环境创设不足。依据多模态话语分析框架，商务英语文化环境是影响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成效的背景因素。从教学实践的视角看，商务英语教学要取得理想的效果，就要以学生商务英语应用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为中心，创设相应的商务英语文化环境。商务英语文化环境主要涉及商务环境、英语环境、商务—英语融合环境等方面，涵盖双语交际、跨文化交际、商务英语应用等领域的环境因素。从文化层面分析，商务英语专业文化环境的缺失是制约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外在因素。从现实情况来看，由于多数学校商务英语专业开设的时间不长，商务英语平台及专业积累的基础较为薄弱，导致商务英语文化环境的缺失，主要表现在商务—英语融合环境、跨文化交际环境以及相应设备平台等环境创设方面存在明显的不足。商务英语文化环境的缺失影响到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的理念与实践，导致教学中过于注重商务英语及跨文化知识的传授而忽视商务英语应用能力培养的问题比较突出。同时，教师缺乏相关行业背景也是商务英语文化环境的问题之一。由于缺乏相应的行业实践经验，在一些实务类专业课程教学中，教师仅能通过音频、阅读材料等载体向学生讲解商务文化相关知识，导致学生对商务英语文化的理解只停留在记忆层面。因而，商务英语文化环境的缺失，影响到学生商务英语文化体验与实践活动的开展，进而影响到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目标的实现。（二）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模态单一。基于多模态话语分析的基本框架，语境因素也是影响语言学习与教学实施的基本因素。从教学实践角度来看，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的语境因素既包括专业话语方式、话语范围、语言基调等商务英语话语基本属性方面的因素，也涉及教学中不同模态（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感觉通道）的运用与协同参与等方面。从语境层面分析，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模态单一是影响其教学目标达成的内在教学因素。依据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主张，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要取得理想的教学效果，就要结合商务英语专业话语特性，发挥多种模态的协同作用，通过图像、声音、动作、语言等手段对学生的听觉、视觉、触觉等多种感觉器官进行刺激，以专业话语分析、话语示范、实践体验等方式，培养学生商务英语水平与实践能力。而在传统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使用单一模态教学方式的问题还比较突出，主要表现在专业课堂教学中以听觉模态为主，视觉模态为辅，教师讲授、学生听讲仍然是基本的教学形式，学生主要通过书面课文和练习的形式完成学习内容。在这种教学模式中，教师一般使用单一模态进行教学或者主次模态的搭配不合理，导致学生接受的感官刺激较为单一，不利于充分调动学生多种感觉通道的参与，也不利于学生对商务英语专业话语的体验与实践能力的提高。（三）专业教学资源选择范围局限。依据多模态话语分析框架，商务英语专业教学内容层面因素主要涉及教学资源的选择问题，这是影响专业教学目标达成的内在因素。由于商务英语专业发展时间较短、专业教学资源积累不足等问题，导致专业课程教学可以选择的资源十分有限，这也是影响专业教学质量提升的一个关键因素。在商务英语教学资源的选择上，商务英语专业教材的选择问题比较突出。这个问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专业教材种类少，教师可以选择的范围很小，个别专业课程甚至难以找到合适的教材；
二是部分专业性较强的商务英语专业课程教材使用汉语编写，且这些课程的部分教师使用汉语教学。这些都对专业教学产生较为直接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专业教学质量的提升和学生专业素质能力的拓展。因而，教学资源的局限是影响专业教学效果的因素之一。（四）专业实训教学流于形式。语言学习的最终目的在于表达与交流。依据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框架，商务英语表达层面的因素是学生商务英语输出水平和专业教学效果的关键影响因素。从表达层面来分析，目前商务英语教学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是对非言语交际方式和设备、网络、实验室等非身体特征方式的应用重视不够。在以传统课堂学习为主的专业教学中，实训教学作为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的重要环节未能得到充分重视。受制于实训平台和场地的限制，以培养学生商务英语专业实践能力为目标的实训教学，大多通过单一模态话语的课堂教学案例分析、情景对话等活动来完成，这样的实训教学实际上是将学生专业技能应用的学习局限于书本与课堂，导致专业能力培养侧重于知识层面而非实际应用层面。单一模态的实训教学不利于学生商务英语专业实际操作能力的形成，对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质量提升产生不利影响。
三、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基本策略
商务英语专业教学存在的偏重专业知识传授而忽略能力培养的问题是专业教学的突出问题。针对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的问题，深化专业教学改革是提高专业教学质量，实现专业教学目标的有效途径。依据多模态话语基本理论的分析框架，围绕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目标及专业教学中的问题，本文认为，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应从以下四个方面入手。（一）优化商务英语文化环境。商务英语文化环境的缺失是影响专业教学成效的外在因素。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的视角来看，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要以商务英语专业平台应用为载体，重视商务—英语融合环境、跨文化交际环境的创设与优化，为学生商务英语专业实践能力和语言应用能力形成提供良好的文化环境。1.发挥传统平台优势，优化专业学习环境。传统的英语学习平台已经运行了许多年，有了成熟的经验。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要注意发挥如英语俱乐部、英语角、英语沙龙、英语晚会等传统英语平台的优势，结合商务英语专业特点，创设适合商务英语专业的多模态交际平台。如商务英语专业实践技能比赛、商务英语辩论、商务英语创新创业比赛等，可以为教师和学生提供课堂之外的英语学习环境，同时也提供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模态刺激的学习条件。2.利用互联网平台，促进教学多模态化。随着互联网和新媒体技术的普及，越来越多的互联网英语学习平台应运而生。这些学习平台依托互联网、手机、平板电脑等媒介，不仅为学生的学习和进步提供良好的条件，也能为商务英语教学的多模态化提供更多的途径。如近几年流行的单词记忆软件扇贝、百词斩、乐词等学习软件，利用在线问答形式刺激使用者的视觉模态，呈现单词读音、视频讲解等调动使用者的听觉模态，通过手机触屏选择和游戏问答形式能充分刺激使用者的触觉模态。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要以多媒体技术和网络平台为基础，融合运用视频、图片、音频、动画等教学资源，调动学生多种感觉器官和非智力因素参与学习平台活动，促进商务英语教学的多模态化和学习效果的提升。3.应用专业教学平台，促进跨文化环境创设随着商务与英语的不断融合，许多适合商务英语专业的教学平台应运而生，为商务英语文化环境优化提供新的资源。在教学改革中，要合理应用商务英语专业平台，创设商务英语跨文化交际环境。商务英语专业平台主要包括两种类型：一是基于互联网海量专业信息的虚拟平台，如跨境电子商务云平台、速卖通模拟仿真教学平台、商务英语实训平台、跨境电商业务模拟平台等。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要注意应用这类平台，优化专业教学多模态实践环境的创设。二是商务英语线下实践基地，如电商基地、商务谈判实践基地等，能够为学生商务英语能力提升提供实践锻炼，是商务英语专业平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广泛开展的商务英语实践技能比赛、跨境电商创新创业比赛等平台，也为商务英语专业教师和学生提供了很好的实践平台。教师要积极组织和指导学生准备和参与相关比赛，有益于锻炼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和团队合作能力，也可以将比赛引入课堂，丰富教学环节和教学过程。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中，要注意通过发挥商务英语专业平台作用，创设全方位、多层次的商务英语文化环境，更好地促进学生商务英语实际运用能力的提升。（二）注重专业教学的多模态协同应用。依据多模态话语分析框架，语境层面的因素涉及在教学中如何运用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模态形式的问题。在商务英语教学中，要注意运用多种模态，调动学生积极性和主动性。如何处理好不同模态的协同关系是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现实问题。在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中，不同模态之间是相互关联的，具有互补关系或非互补关系［3］。因而，教师要学会利用不同模态的协同、强化和互补关系来提高教学效果。1.优化多模态话语教学模式。在商务英语专业的教学设计中，结合商务英语专业的内容特征和专业教学需要，在充分认识不同模态的主次关系基础上确定教学的主要话语模态和次要话语模态并作为教学设计的基础。在教学实践中，要注重发挥不同模态的优势并强化在专业教学中的协同运用，进而形成专业话语体系，优化建构基于多模态话语的教学模式，为学生创造多元化专业语言学习环境。2.注意发挥多模态的协同优势。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实践中，教师要依据不同水平学习者在不同阶段的表现和学习效果，处理好多模态话语的主次搭配关系，发挥多模态的协同优势，适时调节优化教学模态，提高专业教学的效果。教师在专业教学中，要注意将英语作为目标语言，在重视语言表达和组织的同时注意面部表情和手势动作等非语言要素的协同应用，注意调动学习者听觉、视觉、触觉等多种模态的协同参与，创造浸泡式的语言学习环境，促进专业教学效果的提升。如在商务英语口语课堂中，在以口语（听觉）为主模态实施教学的同时，注意发挥多模态的协同优势，有效地利用身体移动、手势动作、黑板演示、多媒体设备、教具等实现对学生感官刺激的多元化。在课件中加入图片、动画、音频、视频等资源，也有助于发挥多模态的协同优势，更好地提升课堂教学效果。另外，发挥多模态协同优势，还要求教师转变教学观念，充分利用多媒体和网络技术，主动选择多模态的教学方式，使用英语—汉语双语教学，为商务英语专业学习创设良好的语言环境。（三）拓展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资源。商务英语教学的文本内容、教学材料等内容层面的因素，是直接影响教学设计和教学效果的关键因素。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中，要积极拓展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资源选择范围，为专业教学内容优化做好资源保障。1.加快商务英语专业教材的引进与编写。从内容层面的因素来分析，教材是专业教学资源的主要载体之一。由于商务英语专业时间短及专业资源积累较少导致的商务英语专业教材的选择问题，是制约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一个现实问题。因此，建议加大商务英语专业教材的引进力度，通过引进高质量的原版专业教材，尽快解决商务英语专业教材不足的现实问题。同时，采取国内高校联合的方式，编写适合中国商务英语教学实际的专业教材，进一步扩大商务英语专业教材的选择范围，为中国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质量提供教学资源的保障。2.优化商务英语专业学习资源遴选。从商务英语的专业特性来看，其专业学习资源主要包括文本资源、音频视频案例资源等。加强商务英语专业学习资源建设是专业教学改革的重要任务。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中，要重视专业相关学习资源尤其是全英商务专业的学习材料、音频案例资源等的遴选与优化，要在发挥传统资源优势的基础上，注意借助网络和数字化媒体丰富的语料资源，为打造多模态化的专业学习环境提供资源保障。（四）加大专业实训教学的实践落实。针对多模态话语分析的框架，商务英语表达层面的因素是影响学生商务英语输出水平和专业教学效果的关键因素。商务英语具有的英语与商务融合的特点要求重视商务英语专业的实训教学，并应将其作为培养学生实际商务运作能力和商务英语运用能力的关键环节。加大商务英语专业实训教学的实践落实，是促进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的基本策略。1.发挥商务英语专业实训基地优势。在商务英语专业建设中，要依据专业实训教学要求，将专业实训基地建设作为其专业发展的基本策略。要充分发挥实训基地的综合优势，为优化专业文化环境，形成专业教学体验模式，提高学生的专业实践能力和语言应用能力提供实践条件保障。从空间上划分，商务英语专业实训基地可以分为校内实训基地和校外实训基地，前者重在专业课程的教学落实，后者则重在商务实践与实战能力的培养与提升。在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中，首先要注意充分发挥专业实训教室、模拟商务平台等校内实训基地作用，及时更新教学软硬件，发挥多模态协同优势，提高专业实训教学的成效。同时，要重视校外实训基地如电商基地、商务会议实践、商务公司实践基地等的开发与利用。这是培养学生的商务英语实践应用能力的基本条件。在专业教学改革中，要结合多种模态话语理论，注意利用电商孵化基地等产教融合平台优势，探索优化专业教学实训实践体验模式。2.重视实训教学的实践落实。商务英语专业实训教学的实践落实程度是影响其专业教学改革成效的关键。在专业教学改革中，要通过优化专业实训教学课时比例、加大实训教学考核评价改革，发挥实训教学资源和实践基地作用，将实训教学落到实处。优化专业实训教学课时比例是实训教学落实的制度保障。在专业教学改革中，要结合商务与英语融合的专业发展趋势，突出理论教学和实践实训相结合的原则，及时修订完善专业教学方案，调整专业教学中实践实训教学课时比例，优化商务英语专业实训教学的内容与流程，为专业实训教学的实践落实提供制度的保障。加大实训教学考核评价改革是商务英语专业实训教学落实的关键。要发挥教学评价对教学改革的引领导向价值，改革优化现有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的评价模式，以学生专业实践能力为核心，从教学落实、教学流程、教学成效等方面完善专业实训教学的考核指标，优化专业实训教学的规范流程，为商务英语以能力提升和实务操作为指引的多模态实训教学的实践落实创造良好环境。
总之，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是实现商务英语专业培养目标的关键。基于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要以提高学生商务英语应用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为中心，从文化环境创设、多模态协同应用、教学资源优化和实训教学落实四方面入手，促进商务英语专业教学质量提升和培养目标的达成。应该看到，商务英语专业教学改革是一个系统工程，本文只是提供了一种分析思路与框架，其教学改革中的许多具体问题还有待于实践的探索与落实。
参考文献：
［1］顾曰国.多媒体、多模态学习剖析［J］.外语电化教学,2007（4）：3-12.
［2］张德禄.多模态话语分析综合理论框架探索［J］.中国外语,2009（1）：24-30.
［3］张兆利.论多模态话语分析理论在初中英语教学中的应用［D］.济南：山东师范大学，2013：16-17
作者:王一帆 单位:郑州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