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龙 赵聪
摘 要：以1980—2019年SSCI和A&HCI数据库收录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为研究对象，运用文献计量学的研究方法，以文献生产力、文献影響力、文献发展力和文献扩散力4大指标构建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评估体系，对我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国际话语权进行量化评估，明确当前我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话语权的国际地位。研究结果显示，我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居于亚洲第1位，世界第16位，在世界范围具有较强话语权和影响力。同时存在研究影响力水平低，发展力和扩散力水平表现一般的发展瓶颈问题。应将提升研究影响力作为提升话语权的关键着力点，建立面向世界的有针对性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发展战略，明确政策导向，制定研究质量优先的考核激励机制，积极拓展研究机构与研究人员的国际合作范围，建立多元基金资助来源，鼓励研究人员多学科交叉与融合，探索多元化投稿途径，实现我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系统性提升。
关 键 词：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文献计量;社会科学引文索引;艺术人文引文索引;中国
中图分类号：G80-3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6-7116（2020）06-0020-07
A study on the international discourse right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in China
——Based on bibliometric analysis of SSCI and A&HCI
LIU Yun-long1，2，ZHAO Cong1
（1.School of Humanities，Shangha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Shanghai 200433，China;
2.School of Sports Science，Shanghai University of Sport，Shanghai 200438，China）
Abstract：
Taking the literature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collected in SSCI and A&HCI database from 1980 to 2019 as the research object， using the research method of bibliometrics， the international discourse right evaluation system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was constructed based on the four indexes of lit-erature productivity， literature influence， literature development power and document diffusion power， and the in-ternational discourse right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in China was quantitatively evaluated to clarify the international status of the discourse power of Chinese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ternational discourse right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in China ranks the 1st in Asia and the 16th in the world， and has a strong voice and influence in the world. At the same time，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of development bottleneck， such as the low level of research influence and the general level of develop-ment and diffusion. We should take the promotion of research influence as the key point to enhance the discourse right， establish a world-oriented strategy for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clarify policy guidance， and formulate an assessment and incentive mechanism for giving priority to research qual-ity. We should actively expand the scope of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between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researchers， establish multiple sources of funding， and pay attention to encouraging the interdisciplinary and integration for re-searchers， as well as exploring diversified ways of contribution to achieve the systematic promo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discourse right of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in China.
Key words：
sports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international discourse right;bibliometrics;SSCI;A&HCI;China
习近平总书记[1]指出：“哲学社会科学是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重要工具，是推动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其发展水平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思维能力、精神品格、文明素质，体现了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已经发展成为一门包含体育哲学、体育史学、体育美学、体育法学、体育伦理学、体育社会学、体育概论、体育教育学，以“研究体育的概念体系、价值导向、结构形态、运作机制、社会功能等关乎体育生存与发展的基本问题，旨在从人文社会科学的视角对体育实践进行描述、探求原因、鉴别得失，并最终提出指导体育实践发展的对策与建议”[2]为价值目的的成熟学科。在全球化背景下，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呈现出国际化趋势和影响力。本研究所指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即是在一段时期内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领域中，特定国家和地区在研究成果贡献力、域外影响力、未来发展潜力以及研究成果域外扩散力4方面综合表现出对域外国家和地区的研究成果输出和影响能力。
目前我国学界对体育话语权研究基本限于定性研究方法，通过对政治经济力量对比以及国际外交力量博弈等外在因素，解释说明我国体育理论及活动话语权态势。梁立启等[3]分析了全球化时代国际体育话语格局，通过探讨东西方话语交锋背后的中国体育发展时机与挑战，从体育全球化的视野提出中国体育争取话语权的建议。张晓义等[4]以中国体育代表团在里约奥运会的不公体育现实遭遇为切入点，分析并指出中国在国际体育领域中缺乏话语权的主客观原因并提出对策。当前学界对体育话语权的研究缺乏量化的精准分析，且尚未形成话语权评估体系。本研究采用定量研究方法，从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研究影响力视角，试图突破体育话语权定性研究的不足。
1 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国际权威学术文献数据库WOS（Web of Science）中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SCI）和艺术人文引文索引（A&HCI）两个子数据库，广泛收录了社会科学和艺术人文体系下各学科中具有高质量的国际文献。其文献收录情况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个国家或地区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国际化程度或者与国际接轨的程度[5]，也是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人文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的重要评价指标。本研究的原始数据全部来自该数据库，从而保证了数据的权威性与可信度。
WOS中“体育”命名为“体育科学”（Sport Sciences），哲学类的期刊皆来自A&HCI数据库，社会科学领域期刊来自SSCI。根据前文对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这一学科的界定，本研究以SSCI和A&HCI数据库收录“体育科学”1980—2019年的文献为统计源，其中，有中国大陆、香港、澳门和台湾参与发表的文献，均计入中国的发文。检索式SU=（SPORT SCIENCES） AND PY=1980-2019，数据库为SSCI和A&HCI，检索时间2019年12月20日，共检索到文献53 525篇，目标文献共来自119个国家，其中，中国文献1 812篇。
1.2 国际话语权评估4大指标
本研究国际话语权评估主要依据文献生产力、文献影响力、文献发展力、文献扩散力4个一级指标，具体包含11个二级指标（见表1）。
文献生产力是指某一国家或地区某学科（研究方向）一定时间内的总文献量，其权重比例为20%。生产力是构建国际话语权评估体系的基础，有了一定的生产力，才能有影响力、发展力和扩散力，其他3大指标只有建立在此指标之上才能进行有意义的量化，发文量越大，说明该国家或地区某学科对国际学术的直接贡献量越大，研究成果的国际认可度越高，该国家或地区具有更强学术生产力。
文献影响力是指某一国家或地区某学科（研究方向）一定时间内发表的文献被引用的情况。提升影响力的是构建话语权评估体系的根本目的，是建立在生产力基础上，对文献“质”的测度，其权重为40%。主要依据是总被引量、篇均被引量、高被引文献量、高被引文占有率4项指标。该4项指标反映的是文献的传播和使用程度以及其研究成果被学界关注的程度，通过文献的引用情况与高被引文献状况测度，被引频次越高，高被引文献越多，说明该国家或地区的文献对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影响力越大。
文献发展力是对某一国家或地区某学科（研究方向）在一定时间内产出优秀论文可能性的度量。发展力是构建国际话语权评估体系的重要支撑。该项指标的测度以生产力为基础，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对其他3大指标起到能动作用，其权重20%。主要依据是合著国家和基金资助机构数量。文献合著反映了学科研究的组织形式，合著国家越多，说明国际合作趋势越强;支持基金机构越多，说明国家的支持力度越大;该两大指标越高说明该国家生产出优秀论文的可能性越高，该学科具有更高的发展力。
文献扩散力是指某一国家或地区某学科（研究方向）在一定时间段内所发表文献由本国或地区辐射其他国家或地区的范围。扩散力是构建国际话语权评估体系的重要保障，其权重20%。该项指标是以生产力和影响力为基础的延伸，但同时又对其他3大指标有能动作用。主要依据是学科交叉、发文途径、扩散国家和扩散学科。该4项指标越高，说明该国在該学科的影响面大，学术辐射范围广，影响途径多，引起关注的机会就更大，该学科具有更强的学术扩散力。
1.3 国际话语权算法
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得分可以通过如下公式得出：
F=X1×N1+X2×N2+X3×N3+X4×N4+X5×N5+X6×N6+X7×N7+X8×N8+X9×N9+X10×N10+X11×N11
其中，F为总得分，X1～X11为各指标得分，N1～N11为各指标权重。各指标得分设定规则，以某国家具体指标计数最大的为标准，得分为满分100，以其他国家与其相除得数乘以100作为其他国家的得分。比如美国发文量28 039篇，排名第一，得分100分，加拿大6 677篇，得分为6 677÷28 039×100≈23.81，以此类推，计算各国指标得分。
2 结果与分析
本研究检索到的文献53 525篇，选择发文量大于500篇的国家进行4大指标分析。
2.1 各国国际话语权地位
在统计的19个国家中，综合文献生产力、影响力、发展力和扩散力4大指标的得分，结合话语权体系不同指标的权重，各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排名如表2所示，表3是按地区平均分排列，可见国际话语权分布极不均衡，呈现以北美、大洋洲和欧洲为主导的格局。美国遥遥领先，总分91.94位居第一;其次是英国，总分56.99，比美国低34.95;加拿大总分略低英国，位居第三，比美国低37.53。
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总分33.71，位列世界第16，亚洲地区位居第一，总体而言处于国际体育哲学社会科学优势话语权梯队之中，但与美、英等国家仍有较大差距。在亚洲地区，中国的4大指标和总分略高于亚洲平均水平，与日本和韩国相比，4大指标和总分方面中国皆高于两国;与北美地区相比，中国各项指标和总分都远低于其平均水平，与美、加相差甚远;与大洋洲地区比较，中国各指标和总分皆低于其平均水平，与澳大利亚差距明显，较之于新西兰，中国虽然在生产力、发展力和扩散力方面得分略高，但影响力与之差距较大，使得话语权总分略低于新西兰;与欧洲地区相比，中国仅在生产力方面略高于欧洲平均水平，其他3大指标皆低于欧洲平均水平，尤其在影响力方面有一定差距，使得话语权总分低于欧洲平均水平。
2.2 四大指标分析
1）生产力状况。根据各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的总发文量，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国家顺序（见表4）。根据1980—2019年各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发文总量大小，可以将其分为4个层级，其中10 000篇以上为第1层级，5 000～10 000篇为第2层级，1 000-5 000篇为第3层级，500～1 000篇为第4层级。美国的发文量遥遥领先，是唯一的文献总量超过1万篇的国家，位于第1层级。加拿大和英国发文总量位于第2层级。中国、澳大利亚、德国、荷兰、法国、日本的发文量分别属于第3层级。巴西、瑞典、西班牙、新西兰、比利时、意大利、挪威、瑞士、葡萄牙和韩国的发文量属于第4层级。可见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所收录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主要来自于北美、欧洲和大洋洲的发达国家，其中美国占绝对的领先地位。中国的文献生产力得分6.46，亚洲居第一，位居第3层级，世界第6位，处于世界中上水平。
2）影响力状况。从总被引量、篇均被引量、高被引文献量和高被引文献占有率4个指标对各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的影响力进行比较分析，并按得分进行排名（见表5） 。19个统计的国家中，美国的影響力得分最高，其次是英国，澳大利亚位居第三。美国的总被引量和高被引文献量遥遥领先，挪威虽然发文量处于中下水平，但篇均被引量和高被引文献占有率表现突出，影响力总排名居第四，此外发文量不高的瑞典在这两个指标方面也表现出较高水平，影响力总排名居第七。与生产力表现形成强烈反差，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国际影响力总体处于较低水平，19个统计国家中排名第16位，主要表现在总被引量不高，篇均被引绝对值较低，不仅与美英差距较大，与同一层级生产力略低的荷兰和法国相比，仍有一定差距。
3）发展力状况。从基金机构量和合著国家量两个指标对各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的发展力进行比较分析，并按得分进行排名（见表6）。从各国情况来看，美、澳、加、英的发展力水平位居世界前四，这4个国家在生产力和影响力方面也居前列。发文量位居第一的美国在基金资助数量和合著国家数量上皆位居第一，占据明显优势，表现出较强的发展力水平。高发文国家加、英、澳也都体现出较高的基金扶植力度和国际合作意识。高文献影响力国家瑞典在这两个指标方面处于中等水平，挪威较之影响力表现略显落后。与中国处于同一发文层级的德、法虽然在基金扶植力度上低于中国，但在合著国家数量上都超过中国，发展力得分超过中国。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力得分排名第十，基金资助机构数量410个，该指标排名第六，但与美、澳、英、加相比，基金支持力度仍较弱。此外，合作国家范围窄，使得发展力表现一般，国际合作意识需加强。
4）扩散力状况。从发文期刊量、扩散国家量、学科交叉量和扩散学科量4个指标对各国体育哲学社会会科学文献的扩散力进行比较分析，按得分进行排名（见表7）。
从世界各国看，美、英、加的扩散力水平位居世界前三甲，得分皆在90以上。美国在发文期刊量、扩散国家量、学科交叉量和扩散学科量都排名第一。载文期刊量方面，英国排名第二，澳、加并列第三，此外，德国的期刊量也超过70种。扩散国家范围方面，英、加、澳均超过140个。加、英、德、法学科交叉范围最广泛，学科交叉量达到19个。英国影响学科量150个，与美国并列第一，加、澳、荷的扩散学科量超过140个，居前列。影响力水平居前列的挪威扩散力处于中下水平。
中国的载文期刊量为65，该指标在19个统计国家中居第六;扩散国家量为110，该指标居第九;学科交叉量达17，居第三;扩散学科量133个，居第九，整体扩散力水平略低于同一发文层级的德国、荷兰和法国。中国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扩散力水平一般，排名八，具体表现在文献的传播途径较窄，文献影响国家数量较少，文献自身学科交叉面不广3个方面。发展力水平的度量以生产力和影响力为基础，前文分析影响力水平的低下是扩散力水平不高的直接原因。
经统计，53 525篇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文献共分布在体育科学、心理学、社会科学其他主题、康复、神经科学与神经学、老年病学和老年医学、教育和教学研究、整形外科、物理学、社会学、一般与普通内科医学、公共事业环境和职业健康、商业与经济、工程学、小儿科、营养和饮食学、外科、生物物理学、免疫学等19个学科方向中。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1 812篇文献分布在17个学科方向，营养和饮食学、免疫学没有交叉研究。中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分布基本符合国际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学科分布，但分布不均，主要交叉学科方向是心理学和社会科学其他主题。
经统计，53 525篇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文献共分布在102个期刊中，高生产力国家美、英、加、澳、德5国，来源期刊种类70种以上，期刊覆盖率70%以上，期刊平均载文量38篇以上。美国载文期刊量，期刊覆盖率和期刊的平均载文量这3个指标最高。法国发文总量比中国低26.81%，但期刊种类比中国多，巴西的发文量比中国低近50%，但发文期刊种类和中国一样多。
2.3 新时代提升我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国际话语权的路径
综合来看，我国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国际影响力水平较低是导致话语权水平受限的关键原因，但提升研究的国际影响力不是单方面进行就可以实现的，必须建立面向世界的有针对性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发展战略，通过生产力、影响力、发展力、扩散力4大方面系统性提升来实现。
1）生产力方面，明确鼓励国际发文的政策导向。发文量是增强话语权的基础，发文量的增长有助于增强我国研究成果在国际领域的曝光率。当前我国对科研人员的评价体系中，偏重国内权威与一级刊物的发文量，这种重点关注国内期刊的评价标准使得研究人员在发文途径上存在局限性，为了能让我国优秀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成果走向世界，增强国际话语权与学术地位，我国学者应努力提高SSCI和A&HCI发文量，国家在制定体育科研评价标准与激励政策时，加强对国际发文量的重视，激发研究人员对国际学术研究的潜力与激情，提高国际发文的积极性。同时，鼓励研究人员密切关注国际研究动向和研究热点，积极参与国际学术会议，并加大相应的经费投入力度，实现“量”的扩张。
2）影响力方面，制定质量优先的考核机制。国际文献的被引用增量有助于加强国内学术思想在国际领域的影响力，影响力的提升是加强话语权建设的根本目的。“我们在撰写论著时，为了提高理论水平，多引用西方学者的著述，体育学术期刊也偏爱引用西方理论的稿件，而西方的同行很少引用我们的著述，这实在令人沮丧：中外体育学术交流呈现‘文化逆差”[4]。此外，当前我国科研评价体系，倾向对发文数量的考核，忽略了研究的价值意义与影响力，该评价机制也是造成当前国际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发文量快速增长的同时，影响力增速缓慢的制度性原因。本研究的量化结果显示中国影响力的表现水平低下是导致话语权处于弱势水平的主要原因。为此，需要在科研机制方面，鼓励研究人员尽可能地将论文发表在具有高影响力国际刊物上，以提高论文的影响力[6];在考核发文量的基础上，以被引量为主要依据，将“质”的因素提升至同等地位，逐渐从科研评价的“数量为主”转变为“质量并重”的价值导向，以提高学术水平为基础改善“逆差”现象。
3）发展力方面，拓展国际合作范围与建立多元基金资助来源。国际合作对国际话语权与国际影响力的提升具有正效应[7]，国际合作发文研究中透漏中国的国际合作范围窄，导致发展力受限。对此，首先，需要将研究视野跳出国内放眼世界，积极融入国际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共同体，加强与世界各国间的合作，在世界范围内挖掘整合研究资源，进一步增加我国国际合作研究成果产出量，提升我国在各研究领域的国际影响力;其次，进一步扩大国际合作的地域和研究领域的范围，提高我国在不同国家的影响力，也促进我国优秀科研成果的传播扩散。
基金资助力度方面，中国与美英加澳等发达国家相比较弱。对此，需要在政策上继续加大对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的支持力度，加强基础研究经费，增设各种类型的支持项目，给予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更多的政策倾斜，进一步促进研究成果的生产力。此外，论文是否受基金支持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该研究是否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与研究意义，因此，也要求研究人员加强基础理论研究与创新实践研究，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的同时，吸引国外科研基金的资助，积极拓展基金资助渠道，建立多元化的基金资助来源，提升科研成果的影响力。
4）扩散力方面，关注学科交叉与融合，投稿途径多样性。跨学科研究是当前国际学术研究的发展趋势，学科的交叉与融合不仅能开拓原科学的研究广度，还能扩散学科研究成果的受众面，提高生产力和影响力。体育哲学社会科学本身就是体育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多学科交叉的研究方向，当前我体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研究方向的学科覆盖面一般。对此，我国学者应积极拓展新研究领域，利用多学科、跨学科方法发现问题，寻找问题，解决问题[8]。体育学术期刊是中国体育國际学术话语的主阵地，我国高校和研究机构应整合力量打造一批具有国际学术权威性和影响力的高水平期刊，既搭建“走出去”的舞台，也搭建“引进来”的平台，使中国的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更具世界性。同时研究者除了在高影响力期刊上积极发文外，还应探索并开拓新的发文途径，丰富研究成果的传播与扩散途径，更全面地了解国际平台相关研究期刊种类，并加强关注交叉学科的国际刊物，促进生产力、影响力和发展力的提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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